巴基斯坦上空的战机声,在10日深夜突然变得格外刺耳。就在阿富汗喀布尔附近,巴塔高层正在会面,巴基斯坦空军出动轰炸机精准打击,现场情况据说是一网打尽。两天后,报复来了。阿富汗塔利班集中兵力在边境发动猛攻,死伤数字很快传出,塔利班方面约200人阵亡,巴方也有50人左右损失,但巴基斯坦夺下了大约19个塔利班哨所。
这几天的交火,只是多年积怨的集中爆发。谢里夫连任总理,背后代表的是巴基斯坦主流的一次彻底转向,私有化、开放、综合发展,这在过去的巴国内阁几乎不可想象。以前的班子,不少成员和巴塔有血肉联系,有的甚至就是巴塔的人,他们的政治和经济利益和不愿巴国开放的外部势力捆在一起。换了谢里夫,就等于动了这些人的根基。
谢里夫上台后的第一波动作,就是压缩巴塔的势力范围。不到三个月,冲突不断升级。巴塔高层被秘密清理,有的开始往印度和巴基斯坦交界地带滋事,袭击印度人。印度随即反击,巴方还击,那段时间的战争最后是被特朗普叫停的。他当时警告莫迪,不要在这个混乱局势里被别人当枪使。
战火虽然暂时停下,但谢里夫的推进没停。他的内阁加大驱逐巴塔的力度,逼得巴塔高层全面逃往阿富汗境内。这次的空袭,显然就是瞄准这个要害。阿富汗塔利班的参战,让局势一下子从地方冲突变成了跨国边境战争。
这场冲突已经不仅是枪炮的事情,而是路线之争。巴基斯坦的开放,触动的是普什图族为核心盘的两股势力,巴塔在巴国境内,阿塔在阿富汗境内。两者都看不惯巴基斯坦开放,外部的阻力更是推波助澜。谢里夫的连任,直观说明大多数巴基斯坦人愿意接受开放带来的变化。这意味着回头路几乎断绝。
这种变化带来的利益到底往哪去?从谢里夫的选择看,第一开放对象很明确,美国。两国签署了经贸协议,巴基斯坦全面对美开放,美国征收19%的关税,同时双方联合开发巴基斯坦的能源资源。有说法称巴基斯坦的石油储量全球第四,仅次于委内瑞拉、加拿大和沙特。这是沉甸甸的筹码。
不仅是石油,巴基斯坦稀土也很丰富。经贸协议之后,双方似乎又补充了稀土开发合作,美国也在跟澳大利亚签了类似的协议。巴基斯坦军方甚至单独签署了一份补充协议。这一串动作,看的出来谢里夫不仅要引入资本,还要绑定发达阵营,把资源换成实实在在的市场和技术合作。
这跟过去的闭塞政策相比,是翻天覆地的改变。以前的政治格局是利益集团自保,阻隔外部合作。现在的思路是用开放来增长,用产权、市场竞争来塑造经济秩序。谢里夫就像一锤子砸在旧秩序的保护壳上,裂缝一开,里面的既得利益者自然不甘心。
印度就在这条路上成了反面参照。宗教和种姓制度掣肘太厉害,人口再多也被结构问题拖住发展速度。巴基斯坦如果坚持开放,凭丰富的油气和稀土,拉高人均经济水平并不难。甚至有推测认为未来会超过印度,至少在能源和资源储备上,这是东南亚大多数国家比不上的优势。
从地缘上看,巴基斯坦的资源结构在东南亚和南亚里都是佼佼者。印尼的镍储量全球第一,但石油和稀土不如巴基斯坦集中。越南、菲律宾、马来西亚、泰国、柬埔寨都有资源,但规模和品类差距不小。谢里夫如果把这种优势和开放政策捆在一起,后劲会很大。
冲突的爆发,其实反而验证了开放改革的不可逆性。既得利益的反扑通常很激烈,尤其是在武装力量有独立地盘的情况下。巴塔的撤退和阿塔的介入,不仅是军事行动,也是政治宣言:他们知道谢里夫不会退,那就只能用武力拖蔓延时间。但拖得越久,外部和内部的经济绑定会越来越紧,回头的可能性就越来越小。
所以,空袭、边境战斗、外交博弈,这几步看似是暂时的军事新闻,但拆开来看,背后其实是一条经济路线的落地过程。巴基斯坦的大门已经开了,美国的资本和资源合作已经进来,后面其他发达阵营也可能跟进。一旦开放全面铺开,民众亲身体验到收益,政治上的阻力会更孤立。
谢里夫的角色,像是把巴基斯坦从旧巷子里一下拉到大街上。外面的风虽然大,路也可能更危险,但视野已经不同了。巴塔和阿塔的路则还是旧的土路,他们看到的,不是开放带来的机会,而是秩序被推翻的威胁。矛盾就在这里死结。
从这次冲突的规模来看,还没有到全面战争的程度,但已经是战争模式的起步。19个哨所被夺,占据的是塔利班的边境支撑点,直接影响他们在阿富汗和巴国之间的流动。对巴基斯坦来说,这种节奏是一种警告,也是试探,看看对方的底线在哪。
这也让人看到巴基斯坦未来会面对的相似局面:外部合作和内部冲突并行,经济潜力和安全风险共存。这些风险不会因为某一次战斗胜利而消失,每一次军事动作的背后都是一次政治路线的博弈。经济的开放和政治的清理,是绑在一起的。
当边境的枪声暂时停下来,巴国的谈判桌上可能会出现更多新签的合作协议。对资源丰富的国家来说,开放不只是一个口号,还会在很短的时间里变成一连串有数字的合同。那些数字,最终会落在普通人的生活里。只是这个过程,必须有人在边境顶住子弹,才能有机会在市场上谈价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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